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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红:他的名字,不只是马繁育人

2022-8-31 09:05

摘要: 梁红,有很多身份,曾经或是现在。他做过三项赛骑手,他当过教练,他开过马场,他也繁育过马。梁红代表着新疆的一类人,繁育马,享受着赛马的乐趣,但每当香烟烟雾缭绕着自己时,又被忧烦包裹住了。眼前的,他决定再 ...


梁红,有很多身份,曾经或是现在。他做过三项赛骑手,他当过教练,他开过马场,他也繁育过马。梁红代表着新疆的一类人,繁育马,享受着赛马的乐趣,但每当香烟烟雾缭绕着自己时,又被忧烦包裹住了。眼前的,他决定再在新源县建一个骑乘马场和马匹性能测定中心,目前的繁育马场背靠山地牧场,适合繁育马匹,但不适合马匹平地骑乘;长远的,他担心目前私下的一些民间大赛马的赛马机制对精细化马匹繁育的不利影响。但是,一切的矛盾好像又在他的笑声中消解。


梁红总说:“往事不提了,做马场太难了,都是心酸事”。他直言马太害人了,对马的痴迷让他吃了很多苦,但工作再难也无法戒掉马瘾,而这一切仿佛在他童年时就有了剧本。梁红是一个从小在新源县牧区里长大的汉族人。童年时,情愿选择不过热闹的春节,也要去骑马。离开牧区,前往北京打拼,所从事的一切工作皆与马相关,或直接或间接。总之,“都是奔着理想和梦想在奋斗”。

2009年,返回新疆后,在圈子里看到了很多窘态和行业痛点。“当然,我后来认识到凡事都是有过程的。经济条件制约了新疆马业技术的发展,假以时日,大家的认知更新了,技术条件完善了,作为全国第一养马大省区,新疆有很大的潜力。”梁红如是说。

梁红喜欢马场里的生活,虽劳碌,但踏实

但在当时,梁红选择中断了自己的育马事业,“由于个人和其他因素,我当时觉得这条路走下去太艰辛了,我当时慎重地作出了放弃的决定”。剧本已经写好,曲折的变化后,人物终将回归之前的设定。马就是这个故事的线索。“根深蒂固的东西在骨子当中,难以轻易剔除和清洗。等到你碰到那一刻时,你是控制不住自己的,你又会捡起之前的情与恨。”梁红讲到这,终于绷不住了,爽朗地大笑起来,过去的愁苦和尴尬一并释然了。

“当时是朋友购买了一匹好马,邀请我去看。自从看到的那一刻,我又犹犹豫豫地走上了这条路。”2015年,梁红和合伙人开始建设牧骏马业马场。梁红以“开天辟地”来形容当初那个艰难的建设过程。由于是当地牧民自家的山间牧场,协商转租后,耗费机械来清理土方、平整建设场地。马房、放沙区、贮草棚、放牧场、实验室……随着马匹养殖数量渐增,马场的建设规模也逐步升级。

如今的牧骏马业马场

硬件完善耗费精力,牧骏马业的软实力——种公马和繁育母马的血统水平的提升也需要梁红投入大量时间,“因为我想繁育出好的赛马,所以我走了很多地方去找马、买马,也走了很多冤枉路。”梁红先后寻得了中国本土繁育的纯血马“无敌”、2015年中国马王“任我行”、澳纯血“利得精选”的子嗣“威尔士”等优秀种公马。

“我们一直也在寻找优秀的母本,包括曾经的1公里、5公里和10公里比赛的冠军马,我们这里都有。”梁红强调了马匹繁育中母马的重要性。巨大的投入之后,牧骏马业走向了哪里?梁红说:“在政府相关政策的支持下,我带领着团队在新源县当地开展农牧民马匹改良工作,我们自主繁育的马驹往往供不应求。”

这些走出去的纯血马或者改良马在竞技中表现出不俗的实力。除了繁育竞技方向的纯血马,梁红还繁育市场需求量大的、用于展示的阿哈尔捷金马。

乐天派的梁红站在他苦心经营的马房里

汩汩流动的经济池始终填补不了为热爱挖下的巨坑,但好在如今马场在正向营收。“你说,我们这些养马、繁育马的人到底图什么?”梁红偏着头,眼睛里噙满笑意,我摇头,一个不养马的人理解不了。

“荣誉感,是培育出的赛马拿成绩、赢比赛带来的荣誉感。”梁红大笑着说。

梁红对自己的定义是“爱马爱到不顾家的男人”,这惹得他的爱人时常抱怨。“像我这样做马繁育的人,天天混在马群里,没穿过什么干净衣服,也没有太多时间去过体面生活,甚至陪家人过节的次数也很少。”再加上这条路可能时常有荆棘在脚下,更难以持续下去,“但每天和马在一起,和这些爱马的人在一起,人是充实的,是快乐的”。


梁红说:“这种生存状态就是大俗话中的痛并快乐着。我们这类马繁育人其实有另一个更通俗的称呼——马疯子。”

文/万付林 图/何亦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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