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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秀 | 我用眼神触摸你

2011-6-25 13:57|来自: 《马术》2008年1季刊

摘要: 《五月槐花香》里坚忍的莫荷、《范府大院》里眼神倔强的玲子、《大宋提刑官》里风骚的玉娘,再到日本东京电影节上大放异彩的《凤凰》和《樱桃》。苗圃,一个百变的戏精就这样风风火火地闯进了你的明星印象。银幕上走 ...


《五月槐花香》里坚忍的莫荷、《范府大院》里眼神倔强的玲子、《大宋提刑官》里风骚的玉娘,再到日本东京电影节上大放异彩的《凤凰》和《樱桃》。苗圃,一个百变的戏精就这样风风火火地闯进了你的明星印象。

银幕上走下来的苗圃,简单、清爽地像你家隔壁的卖花姑娘。来马场拍照这天,她一身休闲装束,背了个硕大的包,见面就问:“不会真的让我骑马吧?我害怕!”这言语不由得让你心头一紧,分明是给接下来的拍摄丢出了一个硕大的问号。

看过她几部跟马有关的戏,不说什么专业水准,至少骑上去也倒还稳当,怎么也跟个怕字扯不上关系,而且经过马厩时看她那一路张望的眼神,总让你觉得那个“怕”里藏着故事。

十五岁,我为你哭泣

你十五岁的天空是什么颜色的?蓝色?红色?还是透明的?苗圃的十五岁该是属于那部叫做《白马飞飞》的电影吧。《白马飞飞》是讲述抗日战争时期,一匹神驹与日军作战的故事,而苗圃在里面。扮演的是那个与马最亲近的小饲养员。

“那部戏拍了很久,我每天的工作其实就是跟一匹叫做飞飞的白马在一起,它美的那么不真实  似乎插上翅膀就可以上天飞翔。我喂它吃草,给它刷背,跟它共享着每个日出日落的喜悦。但后来它病了,死了。 一个跳脱的生灵就那样硬生生地从你的视野里消失不见了,只有那一刻对望的决绝又哀戚的眼神被残忍地丢在了你的记忆里。这样的生离死别是凭谁都无从释怀的无可奈何,那在荒野里挣扎的无助的叶子,是我十五岁天空下被泪水浸泡着的最阴霾的背影。”

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日子,苗圃都特别怕看到马。“这里会有阴影的,真的!”她指着自己的心口说,“就像一个很好的朋友在你面前挣扎着消失。女人天生就是水做的动物,承受不了这么艰难的离别,所以怕失去也就选择不去拥有。”

但因为拍戏,苗圃还是经常要和马接触,每每她都是小心翼翼,怕看多一眼走失,怕看少一眼错过。人都是这样,最怕碰触的往往是最难以割舍的。给她缰绳的瞬间,你不难看出她眼里有光,她那么柔和又亲昵地靠近,丝毫不觉生疏,或许是因为隔了太久,或许是因为这青马让她想起飞飞。这么多年没有放任自己去主动接触一匹马,今天所有沉淀的情感终于在眼神触摸到这青色毛发的瞬间倾泻融化。

内心的挣扎永远是长缠苦楚的根源,经历了挺辛苦的一段时间,苗圃在曾经拥有和天长地久间跟自己较着劲,现在终于能够释怀了,重新回到与动物亲密相处的“境界”。“人的生命中总有这样那样需要克服的矛盾挣扎,那些翻阅的过往就像在石头上刻下的一丛丛火焰,让你日后想起都会觉得坚强。”

穿越时空来看你

2007年,苗圃上天了!她真的去干了件让大家吃惊的事儿--开飞机。“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个最美妙最原始的梦想,我,就想要飞翔。想来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的愿望,只是我真的去做了。”

“不过,其实说起来,我觉得开飞机比骑马更容易。”苗圃悠悠的说,“开飞机即使再复杂,你都是在驾驭一个机器,只要努力学习,不断练习,你就可以完全控制住它,让他去哪儿就去哪儿。可是骑马却不一样,马很聪明,是完全拥有自控能力跟欲望的生灵,而你永远不可能完全控制住另外一个灵魂。即使是不断磨合,不断亲近,也总会有盲点跟背离的可能。”

虽然嘴上说着怕,可换了装的苗圃还是掩饰不住回归的情绪,忽而英式的优雅风度,忽而又美式的西部情怀,镜头前的苗圃活像个马语者,与马儿一起享受着春日午后的柔软时光。“它能让人的气场也跟着飞扬起来,能跟马再一次这样并肩的散步对我来说是种难得的满足。”

轻牵着缰绳的苗圃怎么看都像是个老骑士,马在她身边很安静,走路,然后停下来用头贴着她的胸膛,看上去那么和谐。“马太聪明了,所以我总不忍心骑它们。我倒是更喜欢牵着它们四处走走,像朋友那样,看着它们的眼睛说说话,我觉着这样马也舒服,人也舒服。看着这青马就让我想起了十五岁那年的飞飞,它们都一样聪明、一样温柔......”

“虽然我没技术尝试马术,但我还是很喜欢看马术表演。马球场上的磅礴精彩、盛装舞步的优雅轻盈我都很欣赏,当然,西部草野间的洒脱其实倒是更合适我的性格,虽然我不会主动翻身上马,但我想我会在最近的地方用眼神触摸它们。”她坦荡荡地笑着,牵着马,在早春的午后草场,阳光打出她好看的侧脸,她大声说要永远做马术运动的忠实FANS,那样子挺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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